清宵

[刀乱]我最好朋友的婚礼02

药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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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
眼看就要吵起来,后藤跑过来打断了谈话。

“走啊,手合场去。”

“不去。”信浓还在生闷气。

“真不去?”后藤在他们面前停下,“厚夸了海口要单挑所有兄弟呢,不去看热闹?”

听起来挺有意思的,信浓忘了烦心事,抓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,“走。”

“药研不去吗?”

药研正准备拒绝,抬眼看见信浓居然也站在原地扭头等着,一副理所当然吃定他的样子。

药研气极反笑,摆摆手起身直接走了。


“药研怎么了?你又惹他了?”

“没啊。”明显有点心神不宁的信浓答到,“我说他偏心一期哥,他好像生气了。”

“那你是挺没良心的。”后藤随口说道。

信浓瞪大眼。

“药研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吗。我看他是得改改,不然你要上天。”

信浓本来走的就相当勉强,听他这么一说干脆停下了,“要不我还是去看看。”

“走吧走吧,来都来了先玩再说。”

正在兴头上的后藤拖着信浓直接就进去了,完全没注意到手合场里一片安静,早就不是刚才吵吵嚷嚷的氛围。


千里送人头,他俩被正在点卯的审神者抓个正着,“来得正好,加上你们两个,演练走起。”

两人一愣,信浓率先哀求,“大将,你说了我今天不用出阵的,结果又是内番又是演练。”

“只是说了不去战场,演练不算战场。”审神者狡辩。

“那,那喊上药研吗?”信浓妥协。

审神者扫视一圈,“他没在就算了。后藤你来带队吧。”

后藤大喜过望,“不会让大将失望的。”

信浓在审神者身后对他比一个鄙视的手势。


临出阵的时候,他们在庭院里正好碰上了远征回来的一期一振。

年幼的短刀们喜笑颜开扑进兄长怀里,后藤和信浓也开心的围上去。

一期一振蹲下去挨个抱了抱五虎退和秋田他们,随后问了谁带队,又叮嘱他们出阵千万当心,不可冒进。

“放心啦。”后藤拍胸脯打包票,表示会照顾好所有兄弟。

“一期哥,”信浓挤到前面,“白山没和你一起回来吗?”

“他直接去时政述职了。”

述职?不会是邀请同事发喜糖去了吧。

见他不说话,一期一振多问了一句,“找他有事?”

有。信浓闭紧嘴巴眨眨眼睛,视线控制不住往下溜。就是考虑怎么撬墙角。

对于信浓心虚的表现一期一振完全不疑有他,也没有再追问下去,只是伸手轻轻抚摸了他的发顶。

一期哥,真温柔啊。信浓享受的微闭上眼。


作为长久流落的秘藏子,对这个哥哥的亲近与依赖,信浓比起其他兄弟都要多得多。

人人都能得到他一视同仁亲切温和的目光,是否只有真正特殊的那个人,才能见到他独一无二的温柔呢。

那个人就是白山吧,以后自己就再也不是一期哥最宠爱的弟弟了。信浓酸溜溜的想。

随即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
卧槽,难道我对一期哥也有想法吗。


这个念头一直纠结到他踏上演练场。

“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,”后藤用胳膊肘撞撞他,“你要真不想打去后面打辅助算了。”

信浓无奈,“打辅助也要我能打啊,你是看见我会格挡了还是会治疗了?”

“知道就好。难道还让弟弟们保护你?”后藤紧握刀柄,眼神跃跃欲试,“打起精神,上啦。”


今次他们随机到的战场是林谷雪原。光秃秃的树木枝丫刺向天空,积雪覆满地面,间或几只体型矫健的鸟儿在林间盘旋数圈又藏匿不见,少年的清啸震落林稍雪片纷纷扬扬。

皑皑白雪在面前无尽铺展开去。


他们没有辅助不代表对面没有,看到对方队伍中那个熟悉的头像信浓就觉得这把大概不好拿下。

果然,虽然靠着高杀伤和速度先手放倒了几个,奈何对方有后勤。

对面的白山简直奔着本场MVP一骑绝尘,挽大厦于将倾,拉起来这个又拉那个。

反观己方,竞技不带奶,输出全靠浪。

五虎退被对方和泉守一招真剑放倒。眼看双方战损要持平,对面还有卖血爆衣的大招。

信浓挡下刀刃,借力蹬上树干,一个纵跃飞身扑入低矮的灌木丛,又从对方视线死角绕过,成功和其余人会师。

“不行这没法打。”后藤吐一口气,拭去额上的薄汗。

信浓俯身从枝干和覆雪间观察对方的动静,“我绕后先去把白山放倒,后藤你掩护我下。”

对看一眼,彼此眼里都写着四个字。

速战速决。


白山作为战地医生当然被重点保护,信浓花了大力气才潜到战场后方。

他口中含着一片冰,用以遮掩冰天雪地里呼吸的雾气,一边藏匿身形一边看着龟甲和千子被后藤引入混战。

演练而已我这么拼命到底为哪般。冰雪寒凉刺喉,信浓动作轻巧的潜行,忍不住吐槽。

不管怎样,修长的少年背影近在咫尺,已进入他一击必杀的距离了。

信浓眼神微沉,刀锋出鞘。


似乎是感受到再也藏不住的杀气,白山忽然毫无征兆的回头,与他对视。波澜不惊的眼睛即使面对锋刃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。

信浓屏息,下意识调转了刀背向对方后颈击去,却被反手握住了手臂,短刀再也递不出去。

在这里拖延时间就输了,信浓一惊,顾不上留招,全力出手。

近身搏击白山也并非信浓的对手,反抗了几下就被架上了刀刃。

刀锋在肌肤和银色发丝间闪过一丝寒芒。


虽然不是自家本丸的白山吉光,但也是白山啊,信浓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。

他喊一声,“白山。”

白山微微侧目,平静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似乎在等着后续的话。

但被他这么一看,信浓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。


本丸的白山吉光来了也有一段时日了,不知为何,虽然抱着重逢的喜悦,几番努力下来,信浓也没能跟他恢复往日亲近的关系。他还是更喜欢跟药研后藤他们一起玩。

漫长的时光和别离,多少还是改变了他们。

正如他在酒井家孤独度过的许多岁月一样,高处不胜寒的神社中,白山也有自己的际遇吧。

可是明明,他们曾经那么要好的。

他们并肩坐在屋顶说话,信浓去过的地方多一点,就绘声绘色的讲他的前任主人和所见所闻,白山有一声没一声的答应着表示自己在听。有时信浓玩心起了,揭开瓦片从缝隙中偷听大姬夫妻的私话,白山也陪着。夏夜里庭院飘满葡萄的果香,萤火虫的亮光三两点来了又去,惊鹿的撞击声声催人入眠,他们头抵着头躺在地上乘凉,信浓几次睡过去又醒来,每次睁开眼,都看到无数星斗洒满夜空。

年少时从未想过一别经年,更从未想物是人非。


“就是想问问你过的怎么样。”信浓垂下眼低声说,玩笑的心思一扫而空,连胜利的喜悦都被冲淡了许多。

白山注视着他的眼睛,回答到,“很好。“

他又加了一句,“会再见的。”


直到离开演练场好一阵子,信浓才反应过来对面的白山是把他当做来自非洲本丸的刃了。

他气呼呼的,什么嘛,我们家也有白山吉光的。

但是随着离本丸越来越近他就顾不上生气了。

他面临一道选择题,是先去哄药研呢,还是先去找白山呢?


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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